理解当代博物馆建筑的一个重要前提是理解博物馆的独特功能,不得不说,这是建筑师普遍忽视的一个方面。人们普遍倾向于大多数博物馆看作“公共建筑”(就其“外在”的规模和功能而言),但是在建筑史上,现代博物馆的起源却和人化的建筑类型窃密相关(就其“内部”的尺度和经验而言,)更确切地说,最早的博物馆建筑曾经和“住宅”的功能相差无几-就没有收藏就没有博物馆,现代意义上的博物馆起源于文艺复兴时期的私人收藏,在阿拉贡的阿方索家族,佛罗伦萨的美第奇家族收藏就是其中著名的例子-庄严的“博物馆”其实是个充满个性气息的“大房子”。如何把“住宅”和“殿堂”的气质予以结合?这种“内”“外”的差异性和博物馆的历史伴随始终,并延续到极为特殊的“国家博物馆”的实践。如果重要纪念性建筑的出现总是应对着新的城市境遇的话,2004年进行的将革命历史博物馆改建为国家博物馆的竞赛也面对着如是的入伍;宏大的公共空间可以适用于艺术欣赏、文史学习乃至社交聚会这样的个人需求吗?由“公共”、“个人”与生俱来分冲突、国家博物馆建筑的内“虚”外“实”中蕴含这特殊的矛盾,那就是它不仅仅是一座静态的神庙,在日益走向开放的世界性大城市中,他还隐含并应该逐渐凸显出“运动”的特征。